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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一百四十七章  “你就顺着我点儿,别再犟了,好不好?我真的很爱你,这辈子,都不会碰其他女人一下,只要你一个。”(微H,含射尿,不喜莫入)

    水柱比刚才的精液更为强劲,如同高压水枪一样击打在娇嫩的腔壁,过高的温度灼烫肌理。

    快感与痛感同时贯入脑颅,激烈拉扯。沉拂砚浑身战栗,还未从上一轮的内射恢复,又身不由己地再度被拽入欲望的漩涡。

    她的身体显然负荷不了又一次强行催化的高潮,意识寸寸崩裂,大脑一片空白,嘴张开,虚弱的哭喊被霍骠的手堵住,牙齿无力地磕下,刮过粗糙的皮肉纹理,一缕缕口液溢出唇缝,沾湿了他的掌心。

    略有些湿痒,这股微甜的痒意从手心延漫至心尖儿。霍骠低低一笑,“乖乖含着。”曲下二指抵入她口腔,让她咬得更舒服。

    沉拂砚全身挈搐,宫腔再一次激烈收绞,连后穴都被收缩的肌肉带得紊抖翕张,透质肉褶染上一层娇艳的浅红。

    霍骠被她绞得受不了,腰眼一抖,哑颤着嗓连声低吼她的名字,余下的尿液彷佛山洪暴发,奔涌而出。

    腹中水声与沉闷的空气震荡声相继响起,随着水液涨满,本就被精液和霍骠的阴茎撑大的肚子肉眼可见地飞快隆高,皙白肚皮扯得透薄。

    沉拂砚艰难地托着肚子,过量的尿液与她自己泄出的淫液往外挤出宫颈,倒灌向甬道。

    穴口还满掼着霍骠的性器,射精过后也不见疲软几分,肉膜撕扯得发白,成片热液从缝隙溢出,淋淋漓漓淌滴在二人贴合的臀腿,颜色浊黄十分刺眼,浓烈的尿骚味也迅速弥散到空气中。

    沉拂砚难以置信,眼瞳越睁越大。她愤怒地瞪向霍骠,齿关猛的加力,狠狠咬在他指上。

    霍骠闷吭一声,神色如常,垂眸哑声安抚她,“乖乖,马上完事儿了。”

    强烈的厌憎情绪冲上头顶,沉拂砚不知哪来的力气,一把拽下霍骠覆在脸上的手,又去掰扯他环揽自己腰肢的胳膊,“不,我不……好脏……混账,你快放开……”她嗓子干哑得厉害,一开口就带出哭腔。

    脏?霍骠脸上不显,心脏像被尖刺扎了一下,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的眼睛,“砚砚,宝贝儿,你记得自己尿了几次在我嘴里吗?”

    “我、我没……是你,你自己……”沉拂砚脸涨得通红。她从来没让霍骠做那种变态的事儿。他把她的身子弄得乱七八糟,还反过来诬陷她。

    “对,老子他妈就爱犯贱,上赶着跪舔你。”霍骠索性不再收敛,臂肌绷紧,将她禁锢在胸前,耸着胯骨在她体内酣畅淋漓地排尿,一边淡笑着揶揄,“砚砚做哥哥的小母狗好不好?天天给哥哥接精接尿,嗯?”

    “不好!我不要!你、你无耻,恶心!”  沉拂砚理智崩溃,手脚并用地在他身上疯了似的扭打挣扎。

    霍骠的头发被她抓乱,眉心、额角横七竖八抠刮出数道血痕,她甚至劈头盖脑在他脸上扇了好几巴掌。

    霍骠蹙着眉,掐紧她腰窝,将她屁股死死摁在自己胯裆,漆黑凌厉的眼眸眯起,目光暗晦,深刻,专注,牢牢锁在沉拂砚身上。

    女孩儿满头满脸又是汗又是泪,眼皮都哭肿了,十分狼狈。他浑然不觉,只认为她漂亮惊人,不论是哭是笑,都令自己心动得厉害。

    抖了抖胯,将最后一滴尿液撒在沉拂砚宫腔,霍骠才小心地拔出半软的性器。

    沉拂砚悲泣一声,屁股不受控地撅起,又浇出大股水液。她羞耻地再次滚下泪来。

    霍骠毫不在意她下面又喷水儿,又喷尿,将痉搐成一团的女孩儿一把扯进怀内,紧紧搂抱住。俩人身体交迭,被强行灌入沉拂砚体内的浊尿失禁般从她脔缩的穴缝一点点浸出,沿着臀沟延漫至霍骠的叁角区,她的屁股和霍骠的大腿根均是一片湿热。

    霍骠抖了抖腿,皮肉蹭擦出暧昧的湿腻水声,“小骚狗,逼真小,主人射给你的东西都流出来了。”他沉沉低笑,神情缱绻,触指抚拭沉拂砚眼下泪滴,垂颈仔细去瞧她的脸。

    ‘啪!’

    清脆响亮的巴掌声。

    霍骠猝不及防被扇得偏过头,脸皮木了一瞬,随后是细密的麻疼。他轻啧一声,看来人是下了死力气。

    舌尖儿抵了抵被打的部位,若无其事地继续低下头打量沉拂砚的神色。

    沉拂砚这时反而没了表情,弧线柔美的颈脖微仰起,眼里蓄着泪,目光木然地投在虚空中的某点。

    霍骠呼吸一滞,脸上细密的疼意彷佛挪到了心脏的位置,抬手想摸摸她苍白没有血色的脸颊,被她侧额躲过。

    他也不生气,捻了捻指头,仍旧微微地笑,“你不喜欢,以后咱们就不这么玩儿了,嗯?”他当然没有半点儿侮辱沉拂砚的意思。射尿,在霍骠看来,除了追求感官刺激,满足他对沉拂砚变态下流的欲念外,更多的,是一种雄性对自己的雌性标记,宣誓主权的行为。

    沉拂砚一言不发。霍骠耐心地注视她。

    许久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狗。”沉拂砚冷冷说道。

    霍骠一愣,“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儿。那都是说笑,逗你玩儿的。”

    “畜生。”沉拂砚别过脸去,不再看他。

    霍骠默了瞬,慢慢勾起唇,“对,我是畜生,我霍骠是你的畜生,是你脚下的一条狗。所以,沉拂砚,你这辈子都休想甩开我。”他可不是将军,任凭她招之即来,挥之即去。

    沉拂砚抿唇不再言语,扯着他的手臂想挣脱他的束缚。

    霍骠不肯放手,“沉拂砚,”他低声唤她,嗓音很哑,漆黑的眸底带着微不可察的期盼与乞求,“你就顺着我点儿,别再犟了,好不好?我真的很爱你,这辈子,都不会碰其他女人一下,只要你一个。”

    沉拂砚睫毛一颤,眸中凝出几滴泪,滑下眼角。

    “这里,”霍骠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覆上她鼓胀的小腹,想到里面灌满了自己的精液和尿液,不禁兴奋得指头微微颤抖,“也许很快就会有你我爱情的结晶,我们的血脉骨肉。沉拂砚,你摆脱不了我的,今生今世,我俩都会纠缠在一起,至死不休。”

    男人英俊肃厉的脸上,有着病态的执拗与疯狂。

    沉拂砚觉得齿冷,交握的手也透着刺骨的寒意。

    “霍骠。”她阖上眼,语气平缓。

    霍骠以为她终于软化,惊喜不已,“嗯,怎么的?”下巴亲昵地抵在她颈窝。

    “我饿了,你下楼去给我热一杯牛奶,可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