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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怎么这么着急。”就伊恩的那个家世,婚礼不应该那么草率啊。

    “我也没办法啊,你要做舅舅了。”

    本来答应和伊恩回去的时候,她就一点也不着急,而且就伊恩那边,婚礼最快都要半年后,她还能再自在半年。

    可是回到国外,她就开始一直呕吐,刚开始她是以为自已可能在国内待的太久,回到国外有点水土不服。过几天自已就会好了。

    可是过了两天,情况没有改善,反而越来越严重,她也几乎吃不下东西,一吃就吐。

    她也以为是肠胃的问题,刚准备去医院,就被闺蜜的一句话给吓住了。

    朋友说她现在这样的症状很像怀孕,问她是不是没有做好防护。

    听到这个,她的脑子都乱了,只能在闺蜜的陪伴下又去挂了妇产科。

    最后的结果是,怀孕这个月了。她都懵了。这怎么办。她结婚的准备都还没做好,就要做妈妈了。

    这也太快了,最后还是闺蜜速度,直接拿过她的手机打电话伊恩。

    因为在国内待了那么久,回来后伊恩就很忙碌。

    而听到这个消息的伊恩,直接把婚期提前了,就连之前一直对她有意见伊恩的家人都沉默了。

    这是他们这一代第一个小孩,他们家族已经很久没有婴儿诞生了,越是古老的家族就越重视家族的血脉,伊恩家自然也不例外。因为父母恩爱,不舍得他的母亲辛苦,生了他一个以后,父亲就不让母亲再生了。所以他一脉纯正的血脉就剩下他一个了。

    其他都是旁支,对主家的人来说,那些人都不重要。

    而蒂诺就是旁支里面的,只不过因为他从小和伊恩走的比较近,多多少少家族都会多照顾点。

    但是就单单是这一点,就不是一般家族所能比的,所以蒂诺才能那么的放肆。

    这个孩子有可能是整个家族未来的继承人,当然不能没名没姓的,所以别说伊恩,就连家族里面那些老古董都开始催促着他们完婚,

    就这样,他们的婚期提前到了月底,这是邱若白能争取到的最后期限。

    按他们家族的意思,恨不得马上结婚,反正他们家族的势力和地位,要什么都能马上办到。

    听到这个消息的温尽欢同样开心的不行,并允诺一定会提前赶过去,当然,是和苏弃一起。

    之后蒋文浩严越吴阳他们也接到了电话。

    温尽欢下楼后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苏弃,苏弃也是真心的为邱若白开心。

    虽然他们接触的时间并不长,但是不影响他们友好地交往。

    因为温尽欢还没吃早餐,所以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坐在饭厅,当然,苏弃是陪同的。

    既然正事说完了,温尽欢想着可以开口调戏调戏自已的爱人了。

    不知怎的,他特别喜欢逗苏弃,总觉得炸毛或者害羞的爱人格外可爱,

    “宝宝,昨晚叫的可甜了,要不现在再叫一声。”

    这一句,直接勾起了苏弃对昨晚的回忆,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,这怎么叫的出口。

    他现在对温尽欢的称呼最多还是尽欢,很少会叫‘老公’之类的。

    更别说他们现在还是在公共场合,温晴是回房间了,可是温爸爸,温妈妈还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。

    对生性腼腆的苏弃来说,怎么开了了口。

    可是温尽欢却起劲了,催促着苏弃,就想再听一次那个称呼,而且他也很好奇,清醒情况下的苏弃叫自已老公的时候是怎样的表情。

    一定一定非常迷人,他很期待。

    被逼的没办法,苏弃了解温尽欢的性子,爱人每次逗自已时,如果没有达到目的他是不会罢休的。

    他是真的怕温尽欢再闹下去把温爸爸,温妈妈他们给引过来。

    那样的话,他以后就真的没脸见人了。

    就想着赶紧开口,应付过去。

    温尽欢也做好了倾听的准备的,就像苏弃了解他一样,他也非常了解自已的爱人,他知道的,爱人足够宠自已,自已总能达成心愿的。

    苏弃刚张开嘴,饭厅里就响起了手机铃声。

    这是来救命的,苏弃看都没看,就接了起来。里面传来了蒋文浩爽朗的声音,

    “苏哥,小白要结婚了,你今天有空没,我们一起去给她挑礼物去。”

    “有,有空,非常有空。”

    “还行,那你准备下,我十分钟就到。”打电话前他就往这边开了。就算他苏哥不去,他也会把人拖去的。

    苏哥可是他最好的逛搭子。

    “我和文浩约好了去逛街,我上楼去换衣服了。”

    留下了这一句,苏弃就跑了。开玩笑,再不跑,脸都要丢光了。

    自已爱人的恶趣味,真的有点无福消受。

    温尽欢看着苏弃逃跑的身影,几口喝掉了碗里的粥,慢悠悠地跟了上去。

    回到房间的时候苏弃刚好脱了身上的家居服,温尽欢快速上前把人固定在怀里,一句话没说,就吻了上去。

    昨晚已经忍了一晚上了,现在在他眼前的又是大好的春色,他还忍个屁,谁爱做忍者神龟谁就做去。

    苏弃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夺了呼吸,慢慢地他也适应了爱人这么凶狠的吻。

    可是慢慢地,他的呼吸就跟不上了,这亲的也太久了,他推了推面前的人,示意自已需要呼吸。